2013年4月30日 星期二

【樸食的人】小蔡畢業了




上個禮拜五,小蔡和Mr.劉來拿便當時,給了我們這張卡片。

嗯,是的,小蔡要畢業了,Mr.劉也跟她一起畢業,他們一起從樸食畢業了。

小蔡和Mr.劉一起畢業,要去哪裡呢?嗯,是個好消息喔,他們即將開始新生活了(今天是禮拜二,應該是「已經」開始新生活了)!

喔喔,新生活的意思不是指結婚;還沒有到結婚,不過也差不多了, 他們以結婚為前提,男生住到女生家裡去,跟女生的家人一起生活。

不是入贅啦,現在是什麼時代了,不是那種東西。是因為男女雙方準備要建立家庭了,覺得應該多存一點錢;他們決定把在台北租房子的錢省起來,先搬去女生在桃園的老家。

ㄟ……怎麼寫那麼多人家的家務事呢?

寫這些事是因為我覺得這樣的家庭很好。Mr.劉跟小蔡的家人相處,就像跟自己的家人相處一樣;雖然他們真的結婚之後,應該還是會自己買房子成立小家庭,但是,從他們平常說自己家裡的事感覺起來,他們與家人的關係,似乎很緊密。

也不是說疏離就不好。每個家都有每個家的狀況。我只是覺得,家人的關係緊密是難得的。

小蔡與Mr.劉送的卡片,上面有一隻兔子。兔子用後腳站立,舉起兩隻前腳(手)像是在要什麼東西。我說,是斑斑喔,斑斑在要蘋果啦!可是斑斑,卡片上面沒有蘋果,只有五朵小花。

小蔡和Mr.劉的卡片寫得很好玩。劉XX寫的卡片果然像是寫給小學同學,措詞跟小學生差不多(這是讚美)。小蔡寫的卡片,嗯,她的字就跟她的人一樣,大喇喇的……「這個是什麼字?改王改王……」老斌問。「斑斑啦!」我說。

我好像把這件事寫得很好笑,但其實讀卡片的時候,還是有一股,嗯,那個什麼衝到眼睛上來;但是沒有很多,一點點,大概是小蔡他們平常很搞笑吧!也有可能是因為Altina還在的緣故。

說到Altina,對她而言,小蔡也從她們一起住的宿舍畢業了。昨天Altina說:「我的房間現在好空……」,我想她可能想要多說什麼吧,可是我昨天實在被苑裡反瘋車的事情氣昏了,沒多跟她聊什麼。

2013年4月25日 星期四

小精靈的家


忘記是哪一天了,老斌從廚房走出來,拿著一朵香菇:
「你看,中間那個凹槽,像不像小精靈的家?」



我也想要住在那個地方看看。




2013年4月15日 星期一

【樸食亂講】你聽過蛇豬嗎?


「今年是蛇年耶!」
「對呀。」

「你聽過蛇豬嗎?」
「蛇豬?沒有……」

「那你聽過豬蛇嗎?」
「啊?豬舌?我們吃的那種豬舌嗎?」


把柄


「菜燙熟之後撈起來,放進這個鍋子裡。」
「好。」

「知道為什麼要用這個鍋子嗎?」
「為什麼?」

「因為這個鍋子有把柄呀!」他抓起鍋子的長把柄,傾斜鍋身,將剛剛撈菜時多餘的水倒回原本的湯鍋。「你看,這就是為什麼要挑這個鍋子的原因。」
「喔!」

「如果剛剛是拿沒有把柄的鍋子,把水倒掉的時候,就沒那麼簡單囉!」
「喔!果然,抓住對方的『把柄』,做起事來就會很輕鬆。」


2013年4月12日 星期五

【樸食的人】愛哼歌的Midi


照原本的規畫,寫完小蔡和他的男友劉先生,想寫的是V小姐和小畫家;因為他們差不多是同時期開始訂便當,彼此認識,也有一些共同的故事。不過不曉得為什麼,開了頭卻一直無法決定要從哪一個點來寫,可能是可以寫的東西也不少吧。既然這樣,V小姐和小畫家就先放著,先寫Midi Wang。

說明一下,平時我們並不是叫對方英文名字的。英文名字在這裡只是一個代號,因為我不曉得人家想不想曝光。

Midi,是除了小蔡的男友劉先生之外,自己來我們家拿便當的少數的男生之一。(嗯,前面這句話的文法怎麼好像很英文……)。嗯,應該不能說是男生,人家已經是爸爸了。

Midi好像是我第一個真的在生活中認識到的,老婆外出工作,老公在家帶小孩的家庭主夫。雖然我早就知道有這樣的生活型態,但老實說,這樣的模式在台灣算是少見。所以,當我知道Midi他們家是這種型態的時候,我覺得,「好棒喔!」

但其實──這有什麼棒不棒的──如果覺得先生工作妻子理家很正常,那麼妻子工作先生理家不也很正常?當然,我覺得這樣很正常。我說棒是因為,大多數的台灣人經常認為「多數就是正常」,所以有時候,那少數不想成為多數的人,必須清楚且實踐自己想要的,才能堅持下去。

我這樣寫好像太嚴肅了,哈哈,說不定人家自然而然就發展成這樣的形態,一點也沒有勉強或特別努力。

Midi很喜歡哼歌。一開始跟他還不熟的時候,我就發現每次我一按對講機開了外邊的大門,他走在我們公寓特有的長廊時,總邊哼著歌邊走進來。拿了便當寒暄幾句說了掰掰之後,我還沒關上我們家的紗門,他就已經又邊哼著歌邊走出去。

哼的歌好像有歌詞,可是因為是哼著哼著,所以也聽不太清楚;旋律是我沒聽過的,但聽起來是很快樂的那種。雖然不知道Midi到底哼的是什麼歌,但光是聽到看到他那哼歌的神情,好像也開心了起來。

319反核大遊行之前的那個禮拜,我拿了貼紙給Midi順便問他會不會去。他說會呀,他們全家都會去,寶寶也會坐著娃娃車去。

Midi老家捕魚。有時他家人寄魚給他,他也會拿一些來送我們。託他的福,真的是託他的福,我很愛吃魚。

今年,我們送Midi旗美社大的月曆,Midi看了很喜歡,詢問我們月曆的作者是誰,他想要採訪。這才知道Midi除了帶小孩以外,也做著與農業相關的文字工作。

嗯,認識一個人,真的是一點一點慢慢認識。


2013年4月5日 星期五

【樸食的人】小蔡與Mr.劉


人名不好曝光。

不然,平時我們叫Mr.劉都是連名帶姓三個字叫,跟叫小學同學的名字一樣。

最近Mr.劉來拿便當,按對講機時總是大聲地報上自己的名字:「劉XX!」我說那麼大聲幹嘛,是要我們整條街的鄰居都認識你嗎?

劉XX跟小蔡是男女朋友。愛情長跑八年的男女朋友。

「喂,劉XX,如果你們輸了就要比蓮花指跑籃球場喔!」小蔡說。
「趕快,我們來想一下懲罰,等一下輸的人要被罰什麼!」小蔡說。

是在玩什麼呢?

有一次,小蔡跟劉XX來拿便當時,說到劉XX打球都輸她。我一聽到「打球」,就問打什麼球?小蔡說籃球呀!我馬上說我也要打。

三個人沒辦法Play,於是我把沒那麼喜歡打籃球但其實條件很好的老斌找來一起Play。

兩男兩女怎麼Play呢?小蔡說我們兩個女生一隊,他們兩個男生一隊。這樣是要怎麼玩?小蔡你是有那麼厲害嗎?

開始Play之後才知道,劉XX其實打得不錯,但是碰上小蔡,就算打得再好也會輸。這樣各位明白我的意思吧!

我跟小蔡雖然跑得不快跳得不高,不過投籃還算準,幾次Play下來,我們女生也贏了幾回;就算輸了,好像也從沒有履行過什麼懲罰,大概只有一次意思意思繞著籃球場跑了一圈(是正常地跑,要我邊比蓮花指邊跑我可做不到)。

就像小蔡跟Altina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,劉XX跟小蔡也很不一樣。

小蔡是讀文的,劉XX是唸商的。
小蔡會研究易經,劉XX看電影只看冏途系列。
小蔡很直,劉XX很溫。

我不想說們什麼個性不同的情侶剛好互補這種老套。我想說的是──小蔡跟Altina不一樣,劉XX跟小蔡不一樣;我跟他們,也不一樣。

跟老斌一起做樸食以後,我們認識了一些「如果不做樸食不會認識的人」。這些人本來不在我們的生活圈中,自然跟原本自己週遭的朋友類型不同。

有一段時間,我習慣跟自己相合的人相處(其實現在也還是)。但我最近想──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一種人,就像每個人喜歡穿的衣服和鞋子都不一樣;這世界上有著各式各樣的衣服和鞋子,有著各式各樣的人。

倒不是說我希望自己去喜歡每一種人(不需要也不可能);而是,隨著年齡增長,我發現自己所謂的價值觀越來越「成形」了。成形沒有不好,可能因此更有思考的觀點;但成形的危險是僵化,僵化是不願意改變,並以為只有某種形狀才是好的。

當然,真的不合的人我是不會勉強自己(畢竟我非常任性)。

有一回聽小蔡說她與她前室友相處的情形。她的前室友是個剛上大學的女生,是一個聽到自己的男朋友會計分數考得比自己好,會哭的女生;是一個嘴巴會一直掛著「我爸爸說……我爸爸說……」的女生;是一個我聽完這類描述後完全不敢想像跟她相處情況的女生。但是那女生哭的時候,小蔡會安慰她,會聽她說她的問題,並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她聽(儘管那女生聽了之後不一定能夠理解)。

我一直覺得,能夠與各式不同的人成為室友,並且還能夠某種程度的相處平安,是一種能力。我就沒有這種能力。

Altina與劉XX,也一定有我所沒有的能力。

喔,雖然我說我跟他們不一樣,但「喜歡吃老斌做的菜」這件事,我想是一樣的。

2013年4月4日 星期四

【樸食的人】小蔡


小蔡跟Altina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。
小蔡跟Altina是超級好朋友。

「超級好朋友」不是我說的,是她們自己說的。超級好朋友的意思是──她們可以因為一張CD外殼而吵架,但想發的脾氣想講的話都出了以後,就和好如初了。

不和好如初的話也很麻煩,因為,她們是室友,就住在同一個房間呀!

在Altina去印度之前,我們認識了小蔡。那天,我們請Altina晚餐,我們說:「你可以再帶一個朋友來喔!」來的那個人就是小蔡。

小蔡小蔡的叫著,讓人忍不住想到小菜。特別我們又是做吃的……「小蔡(菜)來了嗎?」「小蔡(菜)來了!」

小蔡是一個非常大辣辣的人。

Altina去印度之後,小蔡說她也想自己來拿便當,我們給了她一張名片。小蔡來拿便當的第一天,我去開門,她一手牽著腳踏車走進大門,一邊說:「喔喔……因為上次跟Altina是晚上來,我剛剛還找了一下地址……」然後另一手從口袋摸出一張已經皺巴巴的名片……

跟Altina不一樣,小蔡很快就跟我們混熟了;不只跟我們熟,跟我們的兔子斑斑更熟……「斑斑!斑斑!」「斑斑在哪裡?」「斑斑你在這裡呀!」「斑斑你今天的腿怎麼看起來沒有什麼力?」「斑斑好可愛喔……」小蔡每次來都非常熱情地叫著斑斑,然後蹲下去摸斑斑。

「斑斑……斑斑……」小蔡說。
「不要再吵斑斑了。」老斌說。

我跟老斌發明了一種指數叫做客氣指數。「你幫對方倒一杯水,對方跟你說三聲謝謝」,假設這樣的客氣指數為1,那麼Altina的客氣指數大概破表,小蔡則沒有客氣指數可言。

(嗯,大家應該都知道我使用的是誇示法吧!)

有一回,小蔡想替她另外一位同住宿舍的朋友慶生,問老斌能不能做蘋果派。我想不會吧!小蔡你還真是敢問。一是因為老斌對「過生日」這樣的事相當不以為然,二是隔天就要過生日了,現在才講!「就算老斌說好,但怎麼可能來得及呢?」我心裡想。

老斌那天大概心情好吧!也可能是小蔡把朋友V的狀況講得很可憐,「好,可是就只是一般的蛋糕喔!蘋果派來不及了。」喔喔喔!老斌答應了!

V生日的那一天,大家一起吃了非常美味的巧克力蛋糕。

寫一寫才發現有好多東西可以寫,但筆電快沒電了,我又沒帶電源線。回家再寫。


2013年4月3日 星期三

0403便當配菜


今天的便當配菜有紅菜、絲瓜、番茄、芋頭跟馬鈴薯。
呵呵......除了紅菜以外,其他人今天都長成塊狀的。


2013年4月2日 星期二

【樸食的人】微笑女孩Altina


想寫樸食的人,想了一段時間了。

樸食的事一直在寫,樸食的人卻一直放著。說是放著,但從前在樸食年終感謝and頒獎這篇文章中,也寫了不少人;但是是簡簡單單地寫,挑點的寫。

寫人比寫菜難,比寫事難;特別是那些也會讀你的文章的人。

「咦?原來我在她眼中是這個樣子呀?」
「我才不是這樣呢,她把我看錯了哈哈……」

第一個樸食的人,要寫誰呢?

我拿不定主意,於是打開部落格瀏覽起從前的文章(寫部落格就是有這個好處,對記性不好的我來說,真是絕佳的備忘錄)。

2011年的最後一天,我們貼了一篇樸食年終感謝and頒獎。其中有個獎叫做「自己來拿便當獎」。那個時候,自己來樸食拿便當的人還很少,所以,我們還好玩地設了這個獎項。得獎的人有三位:阿忠、ㄐㄧㄚ ㄑㄧˊ、神秘人章先生。我今天要寫的人是ㄐㄧㄚ ㄑㄧˊ。

ㄐㄧㄚ ㄑㄧˊ很可愛,是我們在牯嶺街創意市集賣三明治認識的女孩。她一吃就喜歡上樸食,之後就開始在她上班的地方邀約同事訂樸食。後來,她跟老斌說:「我可以每天中午訂一個便當,然後自己去拿嗎?」我們說當然可以呀,然後她就露出很開心的笑容。(不過,我不確定她的名字怎麼寫,我只知道叫ㄐㄧㄚ ㄑㄧˊ

──2011年12月31日

後來,我才知道ㄐㄧㄚ ㄑㄧˊ的名字怎麼寫,也知道她的英文名字叫Altina。Altina說:「Altina是女戰神的意思。」

不過,在知道她的名字之前,在部落格中我們都叫她微笑女孩。

只要是上班日的中午,女孩每天都會來拿便當。
女孩上班的地方,距離樸食差不多十分鐘的腳程。

天氣好的時候,女孩會說:「今天天氣真好!」「你們家附近走起來好舒服。」「外面那棵樹好漂亮喔!」嘴角微微地向上翹。

天氣很冷很冷的時候,女孩就全身包得鼓鼓地縮著脖子:「今天好冷喔!」臉上還是堆著笑。

女孩的臉常常都有笑,就連她幫公司訂餐的留言紙上都有笑。

當然女孩不是因為每天都過得很順利所以天天微笑。

當然女孩在我沒有看到的時候也不一定就一直笑(誰會一直笑?)但每次我看到她微笑的時候,我也會想微笑。

──2012年2月12日

今天是2013年4月2日。認識Altina竟然已經一年多了!(我還特別check了一下時間,看看自己有沒有寫錯。嗯,沒寫錯,真的是已經一年多了。)

回顧從前寫的微笑女孩,我有一種「喔……原來時間是這樣呀!」的感覺。

一開始認識的Altina,是個每天來拿便當,嘴角掛著微笑的女孩。我們雖然會交談,但彼此都沒有太多話。有時候她來得稍早,我們便當還沒做好,她就在客廳的椅子上靜靜地坐著。偶爾我們會分享最近讀的書,但言談中很少聊及各自的生活。

去年的6月27日,我們有了不一樣的交談──

6月27日那天中午,當女孩開口支支吾吾說有一件事情要跟我說時,頓時我心裡就有了預感。接著我們兩人站在家門口,聊著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便當情緣,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。眼睛雖然紅了,但心裡是開心的,看見女孩這半年多來在工作上的努力以及自己對生活的想法,我知道,我認同她所做的決定。

接下來一直到7月20日,我們都很珍惜每一個拿便當的日子。

──2012年7月20日

是的,那天我們在大門口聊了很久。「微笑女孩每天來樸食拿便當的日子,結束的那天終於還是來了。」我心裡這樣想著。

因為Altina的緣故,我接觸到《Wabi-Sabi》這本書,「所有的事物都是非永存的」這個概念,從那時候起一直影響著我;倒不是說從前不了解這個道理,但是,「我所習以為常的每一天,並不可能永遠存在」這件事,似乎是從那時開始我才深刻感受,並明白其中一些我目前還不曉得如何用文字來表達的東西。

每天中午時刻來臨,電鈴響起,女孩走進來,微笑出現。簡單交談幾句話或只是問候,然後互道再見。那短短五分鐘像是每天一定會發生的事。

但有一天一定會結束。

下次見面不曉得是什麼時候?會不會有再來拿便當的日子?日子還沒有來到不會知道,也就不特別去想。或許是很久很久以後,也可能不會再有。但是,Altina去了印度回來之後,經過幾番轉折,現在的她又回到了原來工作的地方,我們也恢復了從前中午拿便當的短短約會。

說「恢復」也不能說是「恢復」。很多東西不一樣了。光是我們對彼此的了解,就與剛開始有很大的不同。Altina去印度之前,帶了她的好朋友小蔡跟我們認識,之後我們從小蔡那兒知道了很多Altina的……八卦。「喔……原來微笑女孩其實很強悍嘛!居然從前還是跑馬拉松的,怪不得叫Altina……」「原來Altina……」

喔喔……說起小蔡,那可是跟Altina截然不同的兩個人;這個小蔡寫起來也是很花費我打字的時間,得另闢時間再寫。

Altina從印度回來之後,或許是因為小蔡的緣故吧,我跟她之間的關係從彬彬有禮但惺惺相惜(嗯這個形容好像有點奇怪),轉變為可以互開玩笑說對方白痴;但我們之間有個神奇的防護罩存在著。

那個神奇的防護罩我們兩人都有。防護罩是透明的,並不阻礙我們認識對方與了解對方的心意;但我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防護罩在哪裡,某個屬於私人領域的界線我們會自動閃避不去靠近。

這個東西是我自己感覺到的,她是不是也那樣感覺我不知道。但我直覺Altina也是有防護罩的,而且我們兩人都覺得有防護罩很好。

【樸食的人】我最近過得很爽,要開始寫樸食的人了!

我最近過得很爽。

才剛寫完這句話,老斌就從廚房走出來:「你在爽什麼?」

喔喔!不會吧!我的臉上是寫著「爽」字嗎?「你真是太厲害了!我才剛打完『我最近過得很爽』。」我說。

手邊的CASE已經告一段落,就快要結案了,最近的生活除了跑步,就是寫。過著完全沒有壓力的生活,自己都覺得有點心虛……可是不對呀!這樣不是很好嗎?有什麼好心虛的呢?

嗯,趁著還未有新案子的空檔,我要開始寫樸食的人了。


0401無肉日便當配菜


嗯......無肉日的便當配菜......顏色好像都很鮮豔耶!啦啦啦!